第16章 拓海传

车床与假毛

消毒水味从膝盖的旧伤里渗出来时，岩原拓海正用游标卡尺测量假毛的发网直径。二十岁的春天，他本该在数控车间调试精密车床，现在却把赔偿金换成了东京设计大学的学费，以及一整箱PVC板和丙烯颜料。

车祸后的第一个漫展在东京Big Sight举行。拓海蹲在后台角落，用打磨机处理cosplay道具的边缘——那把仿制的骑士剑刃上，每一道反光纹路都和他以前车削的金属零件一样精准。左手虎口的疤痕在握笔刀时隐隐作痛，那是方向盘锁死瞬间留下的印记，现在却成了握持热熔胶枪的老茧。

“你的盔甲接缝处理得真好。“戴猫耳发箍的女生递来一瓶定型喷雾，她cos的魔法少女裙摆上还沾着未干的金粉，“是学工业设计的吗？“拓海没说话，只是掀开工作围裙，露出里面印着《新世纪福音战士》初号机的T恤——这是他唯一保留的二次元痕迹。

社团活动室的黑板上贴着排班表，拓海的名字旁边写着“道具组兼临时coser“。上周社长突然把渚薰的校服塞给他：“原定的人感冒了，你的身材和渚薰很像。“他摸着制服上的铜纽扣，想起住院时反复观看的《EVA》剧场版，那些在病床上用手机画的设计图，此刻正变成身上挺括的布料。

第一次接商业cos兼职是在秋叶原的游戏店。拓海穿着自己制作的科幻机甲，金属关节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每一个转动角度都经过计算——就像以前调试机床时追求的0.01毫米精度。围观的中学生指着他腰间的发光元件尖叫，而他想起车祸前最后一个夜班，车床加工的零件在冷却液里发出的滋滋声。

“岩原君，这个剑柄能做出渐变金属质感吗？“同社团的后辈捧着设计图凑过来。拓海接过图纸，指尖划过纸上的剑刃曲线，突然想起父亲曾经说过的话：“数控是铁饭碗，搞那些虚头巴脑的没用。“现在他的“铁饭碗“变成了3D打印机里的ABS塑料，层层堆叠出的动漫角色，比任何金属零件都更闪耀。

梅雨季节的傍晚，拓海背着装满道具的登山包走在大学路上。膝盖在阴雨天仍会隐隐作痛，但他抬手摸了摸背包侧袋里的渚薰假发——那是用数控编程计算过发流走向的定制款。远处传来电车进站的声响，他想起住院时从病房窗户看到的樱花，和现在背包里散落的假毛碎屑重叠在一起。

街角的电子屏正在播放新番预告，拓海停下脚步，看着屏幕里机甲战斗的画面。左手下意识地在空中比划，那是以前编写加工程序的习惯，现在却成了构思道具结构的手势。雨水打湿了他的刘海，却没浇灭眼底的光——那些被车祸碾碎的机床梦想，正以另一种形式，在聚光灯下重新转动。大家如果喜欢的话，我会更新这个主要时间线的话再说吧。这玩意看我心情。由于世界观的原因，所以拓海是个日本人啊，叫盐源拓海，我也在社交媒体上露过我的脸了，你还别说，我还觉得有有种成就感，反正你们就用陈演员拓海关，我什么事演员，你们盗用演员拓海的脸关我，闫艺俊什么事对不对？我说了，我又不熟钱是不是不算传播淫秽物品，只是单纯的怎么说呢？因为太丑了，知道吧，我看学习资料太丑了，我应该没有犯法，我有什么办法，你只能怪自己长得太帅了，是不是？至于剧本嘛，我会在上面，但我感觉不一定能过审，我说实话，当一个日本人真难，我说实话。大家如果今知道清水老师的话，应该就懂我的梗了，拓海的原型就是清水老师啊，没事的时候喜欢健身啊，经常肌氨酸胱氨酸啊，还喜欢吃中药，而他的经纪人就是他的好兄弟啊，严于俊，至于盐源拓海呢，是严于俊这个中医呀，或者说庄余俊啊，庄小周吧，对，就是我们的男一啊，救助了他啊，毕竟主角后期靠能力挣点小钱啊，去日本玩对吧，想想还挺带劲，你还别说他格，还有点我感觉是，再说吧，反正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