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何为天才?

“不要!求求你”!一名侍女痛苦的捂着喉咙,她急迫的想发出这五个字,但自己的喉咙里就像持续不断的有水涌进来,看着倒了一片的其余的侍女,又看了一眼刀上还滴着鲜血的蒙面人,她在瞪大双眼中被砍下了头颅。

趁着夜色,那那蒙面人踩着街道上的一个个屋顶,令人意外的是,却没发出任何的声响,就像是一只猫在屋顶上走动一样。

一个跳跃加冲刺,他翻进了炎家府邸的一扇窗户。

“已经全部处理好了。”他把头颅往地上一丢,滚动几圈后被一只脚踩住。

那蒙面人双手作揖,又是一阵风声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头颅上的长发被抓起来,只听是轰!的一声,那整颗头颅竟然燃烧了起来,只是片刻,只剩下了一颗白色的头骨。

“哼!不过是些残党,祖父曾仁慈饶你们一命,如今不懂感恩却恩将仇报,让我替父亲清理了你们理,也当给我枉死的族人一个交代”。

那黑暗之中的人随即加握住整颗头骨,一瞬间,升腾的火焰再次将其吞噬,待烧成灰烬后,被一股风吹散了。

天刚亮,炎家府邸的每一个人都绷紧神经,等太阳升到最高的那棵树顶端,就预示着祭祖大会正式开始,那预示着战争的胜利,先祖用双手和鲜血打下的土地,在这一刻,长出了一朵又一朵的花。

就在昨天深夜,一只鸽子的腿上绑着一封信件,来到了炎虎的屋里,炎虎打开信件,里面是简短的几句话。

“祭祖大会将至,小弟不能与诸位参加,谨防边境来犯,特此书信一封,以免祖责怪”。

右下角的署名为:“焚焰公”,火之大陆焚火一族族长,掌管东部地区,因其地势多为山脉,有着火之大陆之盾牌的称号,也是五大家族中唯一至今还在派兵驻守的家族,因为火之大陆东临水之大陆,焚火一族也因此时刻处于备战状态,而焚焰公的这一封信,炎虎已经收到了不止一次,都是同样的内容。

鸟啼声划破了清晨的宁静,炎洛洛走出了炎虎为他准备的房间,门外已是一群人下跪迎接,其中就包括了炎虎等族长。

炎洛洛站在门前,明知故问的说道:“不去准备祭祀,反而前来跪拜老夫,是何意味?”

炎虎领头说道:“师父既来赴会,我等应隆重迎接才是”。

“好了,就当老夫是个寻常人就好。”炎洛洛说完后和大家一起朝着大堂走去。

大堂的中心有着一个大火炬,大火炬之下则是四颗小火炬,在炎洛洛及众人的见识下,炎虎,烈烽,星焰,三位组长点燃了其中的三颗火炬,炎虎取出了昨晚的信封,朝着第四颗火炬扔去。

四颗火炬全部点燃之后,代表着祭祖大会正式开始。

炎辰领着炎枫和小白灵匆匆赶到,原因就是又被负责看守的人刁难了几番,要不是叶秋燃的帮助,恐怕今天是要泡汤了。

而叶秋燃帮助几人的原因很简单,炎枫是自家少主的朋友,自己和身边的为人肯定不是像炎家府邸的其他人一样。

在炎辰道完谢并赶去大堂之后,刚刚好赶上了献灵环节,所谓献灵,就是献上自己一小部分的灵力,在火之大陆的习俗中,这样做的说法是会被先祖及神明保佑。

但炎枫看着一旁的炎辰和小白灵那样的动作,感到了稍微的无聊,可能是身边的人上一秒还在吵吵闹闹的,下一秒就全部像石头一样不动了。

炎枫是这样想的,但在小白灵的眼中,则是另一幅场景,空中有无数的闪烁的红色的光点,一眨一眨的像星星一样,这对还是孩子的小白灵来说有着莫大的吸引力,露出了那十分天真的笑容。

大堂中心上的炎洛洛看向了他们这里,确切的说,是看向了小白灵,因为小白灵的光点与身边的人截然不同,那是白色的光点,而且更小,闪烁的频率也比不上红色的光点,甚至于小白灵都没看到自己所献出的灵力。

献灵环节持续了一会,在村落上,在街道上,在城市上,在整片火之大陆甚至于异乡他客的火元灵灵师都在进行着献灵。

献灵环节之后则是斗灵,炎枫还在回想起那晚炎羽的话,手放在了自己的心脏上攥紧了拳头。

“下面,开始进行斗灵”!炎虎响亮而充满霸气的声音响彻整个大堂。

“第一回合!炎火一族炎逸,对焰火一族赤焰风”。

炎逸和赤焰风走到了斗台之上,互相拱手作揖后正式开始了交战。

炎逸:“火元灵二阶灵师”

赤焰风:“火元灵二阶灵师”

“请”!两人异口同声道。

随着话音的落下,炎逸冲刺挥拳直冲胸膛而去,咱就在拳头即将命中之时,一股灵力却突然爆发而来,直接抵消了炎逸的力量,没等炎逸站稳脚跟,随即又是一股能量形式的火灵力往炎逸的头上冲去,炎逸歪头堪堪躲过,两人再次拉开了距离。

看台上的炎枫瞬间摸不着头脑,因为刚才赤焰风没有任何的动作,哪怕仅仅是一个抬手都没有,带着这个疑问,炎枫决定继续看下去。

斗台之上,炎逸试探性的攻击完全没作用,完全没看出赤焰风那进攻的动作,而那奇怪的灵力爆发这更是让炎逸摸不着头脑。

于是干脆放弃了近战攻击,双手搓住了火球,向着赤焰风扔去,令人意外的是,这一次的赤焰风同样发出了两颗火球来迎敌,双方的火球相撞在中间产生了爆炸。

眼见攻击稍微有效果,炎逸开始蓄起了灵力,为了防止被打断,眼睛一直没离开赤焰风,而这一次则是轮到赤焰风主动攻击。

在看台众人的注视下,赤焰风手掌微微抬起,下一秒,手中竟在短短几刻就积蓄了海量的灵力。

“火灵•席卷热风”!霎时间,一股强而有力的风形成,那风甚是狂暴带起层层热浪直冲炎逸而去。

眼见攻击无法躲避,炎逸的手中也积蓄了些许灵力,他打算硬碰硬,手中快速蓄力起巨大火球。

“火灵•大炎弹”!一颗巨大的火球迎面朝着热风对撞而去就在两股能量对撞而时,一股巨大的能量冲击波席卷着斗台,使得两人睁不开眼睛。

等炎逸稍微缓过来时,脖子上却传来了瘙痒的感觉,正欲用手抓痒时,身后却传来了赤焰风的声音。

“别动,它不喜欢别人碰它”。

炎逸的全身一惊,在刚刚的对撞之中,赤焰风明明离自己还有非常远的距离,短短眨几下眼睛的时间,不仅站在了自己身后,还控制住了自己的要害。

“你输了,赶快认输吧,我不想伤害你。”赤焰风的声音带着一种恳求的语气。

炎逸不敢赌,他不敢赌自己脖子上的是什么东西,那东西能不能要了自己的命,只好高高的举起手,向裁判认输。

炎枫在看台上则是目睹了全过程,发生的事令他不解的有太多了。

首先是第一点:灵师发动攻击都需要用到元灵力,赤焰风却能一瞬间就积攒了大量的元灵力。

其次是第二点:两个元灵力对撞产生的冲击完全没影响到赤焰风,他就那样视若无睹的跑了过去。

最后也是最令炎枫不理解的第三点:他到底放了什么东西在炎逸的脖子上?是暗器还是什么别的东西。

随着第一回合的结束,焰火一族的士气直接被点燃了起来,他们兴奋的叫喊着,烈烽则是一脸好奇的询问着旁边坐着的星焰。

“小妹,你的那位族人到底是什么技能啊?我的眼睛一直没离开那个孩子,但是我啥也看不明白。”

“二师兄,这个孩子是我族虫类灵兽的一个天才。”星焰先行礼再回答说

“天才?他拥有什么过人之处吗?”烈烽一下被勾起了好奇心。

“这孩子无父无母,在族中又与少与人往来,但长老曾多次告知我这孩子的与众不同,我便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开始观察他,直到我发现了一件让我震惊的事!”

“什么?是什么?”烈烽的眼睛一下瞪的很大,完全没有一族之长的气质。

“我们一族在师父的教诲下,开发了驯服灵兽的天赋,而那孩子驯服虫类灵兽更是非常的强大,与其说是驯服,倒不如说他本来就跟那些虫类灵兽要好,普通的灵师可以一次性操纵两种或者三种虫类灵兽,但根据我的观察,那孩子能操纵的虫类灵兽,好像不下十种!”

听闻此言,烈烽露出了震惊的表情,能使用虫类灵兽的灵师,他见过,但他没见过能同时使用不下十种的灵师,甚至于还是个孩子。

而刚刚在炎逸脖子上的,正是一只虫类灵兽,猎杀等级为叁级的黑腹焰牙蛛,别看体型还不到普通灵师的四分之一大,如果真让它咬一口,全身就会瞬间麻痹,灵力的流动也会被封锁,换句话来说,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但是因为其性格温和以及数量众多的原因,猎杀等级仅仅只有叁,否则绝对是板上钉钉的肆级灵兽。

不只是黑腹焰牙蛛,连刚刚的热风,也是同另一种虫类灵兽共同完成,该虫类灵兽是风元灵,大小更是不如一颗指甲,但通常都是群结队,刚刚的热风就是铺天盖地的灵兽组成的由赤焰风注火灵力,再有数以千百的灵兽共同引导,从而完成了规模硕大的热风。

二人交谈完后,第二回合的比赛也正式开始。

“由烈火一族烈日天,对炎火一族炎羽”。

“炎羽?这家伙这么快就上场了”炎枫内心惊呼的同时也一直在观察着炎羽,此时的炎羽一改往日那种威严,反而脸上看不到任何的表情变化,但炎辰炎虎两兄弟同时紧张了起来。

“哦?炎羽这么快就上场了?”烈烽看着一旁忧心种种的炎虎说道。

但炎虎接下来的话却令烈烽摸不着头脑。

“那个名字叫烈日天的孩子,他的实力怎么样?”炎虎攥紧了拳头,看着炎羽说道。

听闻此言,烈烽也同样严肃了起来,开始认真的回答道:“他是我族大长老的弟子,综合实力在我儿烈阳之下,不过也仅此而已”。

“啊,那就好”炎虎闻言心终于放下了一点。

两人的异常使得星焰一头雾水,正百思不得其解时,叶炎秋开口解答了她的疑惑。

“在上一次的祭祖大会,炎羽少主失手重伤了一位我族的族人,后来,那名族人落下了终身的残疾,再不能修炼,我夫君因此和炎虎大人打了一天一夜,最后还是炎羽少主自己还有一名侍卫自长途跋涉来到我们一族的中部地区,这场事件才得以解决。”

回想起那一天,叶炎秋代替烈烽处理这件事,她很佩服这名少年,因为路途遥远不说,一路上还有多多少少的灵兽,能凭借两个人从北部地区来到这中部地区,绝非一般之人,在之后的交谈中,叶炎秋也发现了炎羽的不同,和自家那只一味的练功的傻儿子不同,炎羽身上的气质更亲近于一个领导者,哪怕他才十二岁。

回到斗台,烈日天看着面前比自己矮不少的炎羽,全然忘了出发前大长老对自己的告诫,因为他不相信眼前的这个小不点能打赢自己。

随着裁判的一声令下,两人都走到了各自的位置。

炎羽:“火元灵五阶灵师”

听到炎羽的话后,烈日天更是忍不住笑了出来,随即爆发自己灵力,一股气浪席卷斗台,波及到了看台上的众人。

烈日天:“火元灵六阶灵师”

此言一出,看台上的观众都是和炎枫同样的反应。

“炎羽会输?”这就是炎枫此时内心想的东西。

随着比赛的开始,烈日天一个瞬步来到了炎羽的身后,蓄起了灵力后一拳挥出,但炎羽只是微微的侧身就躲开了这一拳,烈日天这一拳产生的冲击力直冲斗台边缘,最后更是直接发生了爆炸。

烈日天刚想再次发动攻击时,眼前却不见炎羽的踪影,没等他继续找寻,腹部忽然传来一阵剧痛,炎羽手化掌,结结实实的打中了小腹的地方。

烈日天吃痛向后踉跄几步,没等站稳脚步,炎羽又是一腿从侧面袭来,烈日天架住手臂硬生生挡住了这一击,就在架住手臂的同时,右手蓄起了一颗火球。

“试试这一招”!

“火灵•螺旋炎弹”!

烈日天带着高速旋转的火球直冲炎羽胸膛而去,但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变故发生了,烈日天的脚下忽然冒起阵阵火光,下一刻,火焰冲天而起,一颗火柱屹立在斗台之上。

“呵,不错的计划”炎辰的内心暗自夸奖道

这一招是曾经教炎辰教给炎羽的,把充沛的火灵力提前布置在一个地方,需要的时候直接引爆,可以做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炎羽开场就在离自己脚下的不远处布置了一个陷阱,从烈日天攻击过来到自己击中他的腹部,使其退到这个地方,全都在计算之中。

不过一些小技巧还是无法弥补两人的等阶差距,刚才的那道火柱只是微微擦灼烧到了烈日天的皮肤,并且直接激怒了他。

烈日天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脸涨得通红,眼睛瞪得圆圆的,仰天发出了一声声怒吼,很显然,他红温了。

随着越来越多的火灵力聚集到身上,烈日天以自己为中心向四周迸发了一场灵力波动。

这一招是有点效果的,炎羽无处可躲,只能将所带来的伤害下降到最低,没等他有所反应,烈日天迎面一拳冲来,速度之快,使得炎羽一下没反应过来,但随即双手生火,借助火焰的推力往后一跳成功避开了攻击。

“喂,我说,你就只会躲吗?”烈日天扭了扭自己的脖子,发出了咔咔的响声。

炎羽依然沉默不声,他在等一个机会,烈日天如此消耗自己的灵力,过不了多久就会有所破绽,到时候,就是一击制胜的机会。

“哼,试试这招怎么样?”

烈日天双手直接燃烧起烈火,随后用力往地上一拍,只是一瞬间,火焰向四周蔓延了开来,直至形成一个圆圈。

“火灵•烈焰之笼”

这一招会形成一个逐渐缩小的火圈,烈日天是想要快速解决炎羽,甚至不惜消耗了自己大量的灵力。

眼见时机稍微成熟,炎羽一把脱下自己的外套,露出了自己平日里修炼而出的躯体,井然有序的线条,一块又一块的,如岩石般的肌肉。

攥紧拳头,磅礴的火灵力在其身上迸发,漆黑的头发升腾起来,两人的身上同时洋溢着凶猛的火灵力,好像下一秒就会发生剧烈的爆炸一样。

看台上的众人包括一众族长,也都为这场由比试逐渐转化成的战斗躁动起来,两方都在为自己族人呐喊加油着。

“刷”!的一下,烈日天和炎羽同时向对方冲去,双方的攻击同时向对方打去,伴随着一声干呕声,炎羽的拳头再次先一步击中了烈日天,而位置和先前的一掌如出一辙,烈日天嘴中吐出了酸水,而那本来要命中炎羽的拳头,便直接偏离了。

“这家伙的攻击每次都能先一步命中我,再这样下去就危险了”。

事实也正如烈日天说的一样,二人闪转腾挪间已交手数次,每一次不是被炎羽打中身体,就是自己的攻击已经弱到能被炎羽防御住。

随着火圈的逐渐缩小,烈日天也打算破釜沉舟,随着片刻的回忆,烈日天的思绪回到了自己被大长老训斥的那一天。

“你个臭小子!不要命了?这一招你都敢学。”烈火一族大长老愤怒的训斥着烈日天,书房中的一本禁法失踪,待找寻到时,烈日天已经是处于初步完善的阶段。

“师傅,为什么这本书的功法我会学不会?”烈日天满头大汗的跪在地上,嘴里不断的喘着粗气。

大长老急忙的收起了那本掉落在地上的书,并且将那书当着其他弟子的面烧毁。

“这书的内容你最好永远不要学会,如果你学会了,就没有回头路了!”

烈日天望着书燃烧后产生的灰烬,心中也不想打它的主意了。

而现在,烈日天的欲望吞噬了他,这正是那本书的非常严重的副作用,放大内心中最强大的欲望,烈日天的父亲死于战争,母亲为将他送往大长老身边,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这才得以由当时的大师兄引荐给大长老,而烈日天也不负众望,修炼速度远超同龄人,仅仅只是比烈阳差一点。

只是后来,他得知了自己母亲当年的事,那种感觉是他第一次体会到,他的拳头砸烂了大师兄的头颅,血液混着白色的浆糊粘腻在拳头上,大长老和其余师兄弟赶到时,烈日天还在对着一具无头的尸体猛砸,几名师兄弟上前拉扯,却被他猛的爆发的火灵力灼伤了身体,就在他想要打穿最近的一个师弟的胸膛时,他的母亲上前一把抱住了他,那种感觉才得以平息。

可能是看中了烈日天那如野兽般的天赋,因为当时的烈日天才仅仅是三阶灵师,根本不可能打死比他高出三阶的师兄,大长老便不顾其余弟子的反对,坚持把他留了下来,并且一直呆在自己身边。

胜负欲,烈日天脑海中的胜负欲被不断放大,他想赢,他想要赢过任何人,不惜一切代价!

回到斗台之上,炎羽用力的一脚踢在了烈日天的脸上,但他就犹如一尊石像一般纹丝不动,炎羽的直觉告诉他现在非常的危险,退了几步之后,发现火焰已经把两人的距离缩短到了非常之近。

烈日天周围的空气不断扭曲,火灵力竟意外的澎湃,随着他迈出一步,岩石制作的斗台竟被他踩出了一个粉碎,随后双手打开,摆出了一副非常巨大的姿态。

“不好!这家伙在蓄气!”炎羽心中一惊,蓄气是灵力用到大规模以及大范围招式时所用的前提,经过蓄气的招式,威力都会提升数倍,不敢懈怠,炎羽也在烈日天蓄气的同时,开启了自己的蓄气

“火灵•烈火沐浴”!

烈日天大开的双手瞬间拍到一起,下一刻,如同海啸一般的火焰扑天而来,直冲炎羽而去。

而炎羽心中也并不逃脱,使用了如此消耗灵力的招式,烈日天接下来肯定无力再战,随即也释放了自己的灵力,发出了全力一击。

炎羽起跳到空中,整条右臂被火焰吞噬,随后聚集到拳头。

“这一招是!”炎虎和炎辰同时惊呼道,二人强烈的反应,直接把旁边的烈烽和炎枫吓了一跳。

“火灵•虎哮噬炎拳”!

随着炎羽的一拳挥出,一颗虎头咆哮着冲了过去,直接和那火焰海啸撞在了一起。

两股强大的能量对撞,所掀起的气浪甚至影响到了看台的观众,有不少等阶较低的观众由于不能承受太大量的灵力波动,直接被震晕了过去。

两股能量持续对撞,烈日天和炎羽谁都不敢松懈,在这一刻松懈无异于宣告了死亡,但先前消耗了大量灵力来对付炎羽的烈日天,终究是棋差一招,在海啸般的烈焰被猛虎冲破后,这一战也宣告了他的失败。

烈日天双膝跪地倒了下去,被炎火一族族长的成名招式命中,已然不能站起身,炎羽的情况也同样不容乐观,踉跄了几步后单膝跪地,同样消耗了巨量灵力才得以抵消烈日天这一招,炎羽也同样是命悬一线。

或许是出于不能输的欲望,烈日天竟在下一刻爬了起来,开始缓慢往炎羽这边走来,嘴里还在嘟囔着:“不可能!我没有输,没有!”

烈日天咆哮着挥出了一拳,其拳上的火灵力全靠所修炼的禁法而来,炎羽眼见无法躲过这一击,吃力的用左手架住,想要稍微抵挡些力道。

“碰”!的一声!斗台中被掀起了一道烟尘,一部分人认为烈日天赢了,因为他还在发动着攻击而炎羽已经不能移动。

一部分人则认为炎羽赢了,因为按照规则,烈日天已经丧失了战斗能力。

烟尘散去之后,斗台中却出现了第三个人的影子。

烈日天和炎羽同时瞪大了眼睛,而他们都因为同一件事。

烈阳用一根手指挡住了烈日天的拳头,并且用非常严肃的眼神看向了烈日天。

“二位都已经尽全力,还请去休息吧。”劝慰的话语中夹杂着一些对烈日天的威胁。

烈日天心中的防线被彻底压垮,就算烈阳是比自己高出一个大阶的大灵师,自己刚刚的那一拳,也是实打实的六阶灵师的一击,竟然被区区一根手指挡住。

烈日天倒下时心里一直在想一件事。

“师傅。。。到底,何为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