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谢

本书的大部分内容首次刊登于《细察》（Scrutiny）杂志，感谢编辑们授权使用。亨利·詹姆斯一章的第二部分载于《细察》1937年3月的某一期，康拉德的部分刊登于1941年的6月和10月，乔治·艾略特的部分刊登于1945年和1946年。我还要感谢约翰·法夸尔森（John Farquharson）先生善意地允许我将属于亨利·詹姆斯的《〈丹尼尔·狄隆达〉：一场谈话》以附录的形式添加到本书中。

我无法充分表达对我的妻子不可估量的感激之情，它们充溢于本书的每一页之中。这种感激也伴随着我对本书不足之处的意识——这些不足都是由我造成的，因此我负有全部责任。

F. R.利维斯

我知道这有多难。人要深刻而真诚起来，是需要一点东西的。琐碎的烦心乱神之事太多，搅得我们往往抓不到想象的真正本质。这听起来像胡扯，不是吗？我常常想，人在工作前，应该能够祈祷一下——然后就把事情交给上帝去做。真正同想象较上劲——把一切统统抛弃，真是很难、很难的事。我总感到像是赤裸裸地站在那里，让全能的上帝之火穿过我的身体——这种感觉是相当可怕的。人要有极虔敬之心，才能成为艺术家。我常常想到的是我亲爱的圣劳伦斯[1]躺在烤架上说，“兄弟们，给我翻个身吧，我这边已经熟了”。

“致欧内斯特·柯林斯，1913年2月24日”
《劳伦斯书信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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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圣劳伦斯（Saint Lawrence，—258），圣西克斯图斯二世教皇在位期间（257—258）罗马的七位助祭之一、殉道者，被迫害基督徒的罗马皇帝瓦莱里安（Valerian，253—260年在位）处死。传说罗马执政官要他交出教会的财产，圣劳伦斯便招来曾接受过教会布施的穷人，交到执政官面前说，“这些就是教会的财产”，为此而获罪，被绑在烤架上，慢慢烘炙而死。不过现代学者普遍不信这个传说，他们认为他与圣西克斯图斯二世教皇和其他殉道者一样，是被砍头处死的。——译注（凡以方括号标注的为译注，以*号标注的为原注，全书同。——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