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项羽和罗马的冲突(3)
- 三国之召唤群英雄传记
- 子未上仙
- 3206字
- 2025-05-25 07:00:11
深秋的安西王宫,枯黄的梧桐叶被风卷着掠过青石阶。项羽身披玄色大氅,腰间楚式错金剑随着步伐轻晃,
在龙纹青铜灯下投下冷冽的光。范增拄着枣木拐杖踏入殿内,四十岁的老臣脊背已微微佝偻,
却仍保持着三十年前在彭城书院讲学时的气度。
“亚父,这是今年的税赋册。“项羽将刻满甲骨文的竹简推过案几,
竹简碰撞声在空旷的大殿里格外清晰,“九原郡颗粒无收,云中郡流民已过三万。“
范增苍老的手指拂过竹简,浑浊的眼中泛起血丝。自三年前匈奴南侵,安西帝国北部边境半数良田化为焦土,
残存的百姓逃向内地,沿途饿殍枕藉。“老臣愿领命督导农事。“他突然跪地,白发垂落遮住了皱纹纵横的脸,
“但需陛下应允三件事:开放王室苑囿供流民垦荒,废除商贾占田限制,调拨禁军护送耕牛良种北上。“
项羽霍然起身,玄色大氅扫落案上青铜酒爵。“准了!“他的声音震得梁上燕巢簌簌落尘,“三日后朕要看到第一批耕牛出关!
“话音未落,殿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浑身浴血的传令兵滚进殿门:“陛下!匈奴右贤王率三万铁骑,已破五原关!“
当夜的军事议事厅里,火烛将林炎的影子投在巨幅舆图上。这位新任太尉出身戍边士卒,
脸上狰狞的刀疤从左眼斜贯至下颌。“臣请抽调陇西、巴蜀两地步卒,
在黄河沿岸构筑三道防线。“他的铁指重重戳在地图上的河套平原,“但要彻底扭转战局,必须有一支能正面抗衡匈奴的骑兵。“
“龙且何在?“项羽猛地扯开大氅,露出精壮胸膛上狰狞的箭伤疤痕。
随着一声虎吼,身披锁子甲的魁梧汉子撞开殿门,他的右臂空荡荡的袖管在风中翻飞——那是去年雁门关血战留下的印记。
“末将在!“龙且单膝跪地,震得青砖地面微微发颤,“请陛下拨给末将五千精骑,
再给末将半年时间!“他腰间悬挂的匈奴单于金冠在火光中泛着冷光,那是他独臂斩敌酋的战利品。
三个月后,黄河渡口扬起漫天黄土。范增站在新建的瞭望塔上,看着流民们扶老携幼扛着农具走过浮桥。
他身后,王室苑囿的千年古木被伐作栅栏,昔日供贵族游猎的草地已翻出黑亮的泥土。“告诉监工,每开垦百亩田,
就赐耕户一头犍牛。“老人咳嗽着对身边的书吏说,苍白的指节紧紧攥着《汜胜之农书》残卷。
与此同时,阴山脚下的演武场上,龙且挥舞着特制的双柄铁槊纵马飞驰。
五千骑兵列成锥形阵,铁甲与马具碰撞声如滚滚闷雷。“变阵!“随着嘶吼,骑兵瞬间化作游龙,在草原上编织出密不透风的骑射火网。
龙且抹了把脸上的汗水,望着天边盘旋的苍鹰,独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匈奴人,这回该你们尝尝铁蹄的滋味了。“
而在咸阳城的演武厅,林炎正盯着工匠锻造的新式弩机。青铜弩臂上刻着精密的刻度,
发射距离比旧款足足增加五十步。“把这些弩机优先装备给河朔军。
“他将弩机图纸递给副将,目光扫过厅外排列整齐的陌刀队,“告诉弟兄们,下次匈奴人再来,我们要让他们有来无回。“
次年惊蛰,当第一声春雷炸响时,安西帝国的北方边境已焕然一新。
新修的水渠蜿蜒如银蛇,将黄河水引入干涸的农田;龙且的铁骑在长城外巡逻,马蹄声惊起成群的黄羊;
林炎的弩兵驻守关隘,寒光闪闪的弩箭直指苍穹。范增站在麦浪翻滚的田间,
看着百姓们收割新麦,浑浊的老眼中终于泛起笑意——这个风雨飘摇的帝国,
正在三位肱骨之臣的努力下,重新焕发出勃勃生机。
而在千里之外的南匈奴王庭,右贤王望着南方升起的炊烟,第一次感到了不安。
暮春的尼萨古城沐浴在金色的阳光下,土黄色的城墙蜿蜒如龙,将这座安西帝国新都揽入怀中。
城头的青铜鹰首风向标随风转动,俯瞰着城外绵延百里的商队驼铃。
项羽站在王宫的琉璃穹顶下,望着脚下蛛网般交错的街巷,腰间的楚式错金剑轻轻叩击着汉白玉栏杆。
“陛下,贵霜使节已至朱雀门。“范增拄着乌木拐杖踏入殿内,八十岁的老臣银发在穿堂风中微微颤动,
“他们带来了三百峰骆驼的香料,声称要与我商议开辟新商道。“
项羽转身时,玄色龙袍下摆扫过波斯进贡的织金地毯。新都尼萨选址在阿姆河畔,
正是看中其扼守东西商路的险要地势,如今王宫所用的琉璃砖瓦皆来自地中海沿岸,
梁柱上的云雷纹却仍保留着楚地风骨。“传令苏牧,让他带新制的夹纻漆器去会会贵霜人。
“他的目光扫过墙上的羊皮地图,“告诉龙且,骑兵要加强呼罗珊草原的巡逻。“
暮色降临时,尼萨城的商市亮起千万盏陶灯。来自粟特的胡商在青石板路上支起帐篷,
安西工匠的铁器摊前挤满了试刀的贵霜武士。苏牧带着商队穿过喧闹的集市,
他的驼队载着尼萨工坊特制的丝绸——不同于传统蜀锦,这些织物上印染着贵霜人喜爱的葡萄藤蔓纹,夹层中还巧妙缝制着安西特有的驱虫药草。
“苏郎君的货物越发精巧了。“贵霜使团的大商队主摩醯逻矩罗抚着卷曲的胡须,
目光落在漆器盒中栩栩如生的金错龙纹,“只是这商道上的马贼......“他故意顿住,注视着苏牧身后荷戟而立的安西骑兵。
当夜,龙且的独臂在烛火下泛着古铜色,他重重将缴获的马贼首级掷在议事厅:“这群草原老鼠竟敢劫掠贵霜商队,
末将已将他们的巢穴夷为平地。“案几上,林炎展开新绘制的商路舆图,
青铜弩机模型在烛火中泛着冷光:“臣建议在药杀水沿岸增设烽火台,每三十里设一驿馆。“
尼萨城的夜空中,佛塔的铜铃随风轻响。自从贵霜商队带来佛陀画像,
城东便建起了飞檐斗拱与穹顶结合的佛寺。范增拄杖立于寺前,看着僧人们用安西汉字抄写梵文经卷,
苍老的脸上露出欣慰之色。远处,来自埃及的玻璃匠人正在传授吹制技艺,熔炉的火光映红了工匠们专注的面庞。
半年后,当第一支满载贵霜宝石的商队驶入尼萨城时,整座城市陷入狂欢。
香料的芬芳混着葡萄酒的醇香弥漫在街巷,波斯舞姬的银铃脚链与安西乐师的编钟声响彻王宫。项羽站在城楼上,
看着商队中夹杂的贵霜骑兵——那是两国互派的护商部队。他转身对群臣笑道:“昔日尼萨只是边陲小城,
今日已成为万邦辐辏之地,这便是通商的威力。“
夜色渐深,尼萨城的灯火如繁星坠落人间。
阿姆河的水波倒映着两岸的繁华,商队的驼铃声与佛寺的晚钟交织成曲,
见证着这座因贸易崛起的帝国新都,正走向更辽阔的远方。
正当尼萨城沉浸在繁荣喜悦中时,一封加急战报打破了平静。羊皮纸上的血字尚未干涸——安息帝国以“维护商路秩序“为由,
在幼发拉底河畔陈兵十万,封锁了通往罗马的商道。消息传来时,
项羽手中的青铜酒樽重重砸在镶嵌孔雀石的地砖上,迸溅的酒液在波斯地毯上晕开暗红的痕迹。
“安息此举意在截断我安西西进之路!“林炎展开泛黄的西域舆图,铁指划过安息与贵霜接壤的崇山峻岭,“他们控制着两河流域的商税,如今又阻断罗马商路,
分明是想逼我们俯首称臣。“议事厅内,龙且独臂紧握的铁槊发出不堪重负的嗡鸣,烛火将他的影子投射在墙上,恍若即将扑食的猛兽。
范增咳嗽着展开一卷丝绸密信,上面用贵霜文写满潦草批注:“贵霜王庭愿与我联手,
但......“老人浑浊的眼中闪过忧虑,“他们要求在尼萨设立永久商埠,还要安西开放铁矿的开采权。“
三日后,尼萨城南的演武场尘土飞扬。五千骑兵列成雁形阵,龙且纵马飞驰在队伍前方,
特制的双柄铁槊舞出漫天寒芒。“告诉将士们,这次不是剿匪!“他对着副将嘶吼,独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
“罗马敢动商路,就让他们尝尝安西铁骑的厉害!“与此同时,林炎正指挥工匠将新制的连发弩机装上特制的攻城车,齿轮转动的咔嗒声在兵器库里此起彼伏。
而在贵霜与安息的边境小城木鹿,苏牧乔装成粟特商人混进酒馆。他的酒囊里藏着密信,
耳边则仔细分辨着安息军官的醉话。当听到“半月后粮草将经赫卡通皮洛斯转运“时,商人布满老茧的手微微发抖——这正是截断敌军补给的绝佳时机。
深夜的尼萨王宫,项羽凝视着星空下波光粼粼的阿姆河。范增送来的竹简上,密密麻麻记录着历代西域战事,
而林炎的加急军报显示,先锋部队已抵达药杀水南岸。突然,他抽出腰间佩剑,剑锋削断案头的青铜烛台:“传令三军,五日后出征!朕要让罗马知道,谁才是商路真正的主人!“
此刻的罗马王宫中,丞相刘邦把玩着从安西商人手中夺来的玻璃器皿,听着臣子汇报边境布防。“安西不过是东方来的暴发户,
“他轻蔑地笑道,却没注意到窗外的夜空中,尼萨城方向的烽火正次第亮起,如同一条蜿蜒的赤色巨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