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过于在意
- 娇软雌性超好孕,大佬争当兽夫
- 木木不焕焕
- 2411字
- 2025-04-17 11:54:43
嘭的一声,他的手里冒出一团黑色火焰,火焰如藤蔓往外延伸。
白念念抿了抿被吻得微微肿胀的唇,因害怕而后缩的手很快被火舌一簇簇地缠上。
并不是她所以为的难以忍受的炙热。
兹尼特瞥了她一眼,毫不掩饰地嘲笑她的胆小,“真想不明白,那天你是怎么想着会一个人搭乘星际传送舱去找一个从未听过的行星?”
“这不一样。”白念念撇了撇嘴角,在大事小事前她还是能分得清。
——念念,奴家好想你。
她后背顿感凉飕飕的,有冰凉的蛇鳞在她的身上紧贴的感觉挥之不去。
珀纳塔不可能在这。
显然是幻听了,她不禁皱起眉,识海中的精神体并不稳当,耳边甚至能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仔细一听,她对这种声音并不陌生。
在暗域中,这是珀纳塔的蛇尾在草地上爬行的声音。
手腕上突然的刺痒,上面的蛇纹印记已经从肌肤上分隔开,被火焰吞噬,消失在空气中。
白念念欢喜地抬起脸,见到兹尼特面色凝重的样子,眼里的笑意兀自转变成不确定,“已经除掉了?”
兹尼特回过神,稍稍颔首,思绪又一次抽离。
在他们的观念里,雌性多情,三夫四妾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雄性要求雌性专一实在是一件惊世骇俗的事情。可是他兹尼特偏偏就想寻得这样一个雌性,只愿一生一世一双人。
精神力达到SSS级别的雄性,是有权利要求雌性只能有一位兽夫。
当然雌性要是不同意,那也没办法,作为兽夫必须要让妻主感到婚姻幸福。
只不过雌性要和谁结偶,就必须要经过SSS级兽夫的认可才行。
白念念踮起脚,在他的眼前挥着小手,气鼓鼓地说:“兹尼特,你在想什么?你这样会让我误以为自己身上有什么难以消除的麻烦!”
他包主她的手,语气并没有很冷硬,“你和珀纳塔之间发生关系了?”
这话来得让白念念有些猝不及防,明白他为什么好端端的就变脸,她淡淡地“嗯”了一声。
“他强迫你的?”
“不是,好了,不要再让我想起那件并不愉快的事情。我只想忘掉。”
兹尼特听到这里,对上她有些不悦的视线,他沉郁的脸色变得缓和下来,“好,我不提这件事。只要你不喜欢他就好。”
“我不喜欢他。”她顺着他的话去说。
“他长什么样?”
白念念一边回想,一边轻声道:“青色长发,金色的眼睛,在暗域里他身上的颜色全变淡了,但是那双眼睛依旧很……”
她瞥到那张铁青的俊庞,声音弱下来,将余下的魅惑二字咽下喉咙。
明明是他想知道,她说了他又不高兴。
“不喜欢还记得这么清楚?”兹尼特的额角跳了跳,压抑着堵在胸口里的无名火。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记忆力好,这不是我的错。”她的话毫无作用,只能抬手搂住他的脖颈,吊在他的身前,一双明眸剪秋水好像在无声地在说:不生气了好不好?
显然,只有亲密的举动才能瓦解兹尼特眼中的沉沉的一片怒意。
这样还不够。
白念念在他抿紧的薄唇处吻啄片刻,直到那两片湿润的唇瓣有所松动,反过来吻住她。
是极具倾略性的力度,他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摸索着贴在她的后腰上。
她被他推着走到另一块什么都没有放置的桌面前,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她用出不知哪来的力气挣脱出他的吻。
“不要在这……兹尼特!别在这里唔!”她抬手遮住自己的唇,手心上的肉被他的牙齿轻轻啃咬着。
孵化室外边传来疑惑的人声,“光明王今天来过了吗?”
“没有。”
“真奇怪,往常这个时候应该来了。”
“里边的灯怎么亮了这么多?你们怎么值班的?”
……
白念念暗叫不好,在被发现前,兹尼特终于抱着她使用瞬移,来到一张大床上。
这里是他的寝殿。
富丽堂皇估计就是这个意思吧,映入眼帘的珠宝珍品数不胜数,
在斯尔鳞宫里的宝石和金币全是天然未尽雕琢,那么这里的宝石则全是经过杰出的手工做成的无价艺术品。
兹尼特等着她的视线移到他想叫她知道的地方,可这小兔子眼珠子只顾着左右看去,完全不在正确的方向上。
只能他来亲自校准她的视线。
兹尼特抓着她的裙角,脱落下来的时候,像是抓着一个被套在袋子里的人。
“没带你来过,今天好好看着这里的天花板。”兹尼特一双红瞳倒映着她的影子。
白念念仰倒躺在床上,抬眸看了上面一眼,才知道他说这句话的意思,面红不已。
天花板上的浮雕,竟然是按照她的胴体雕刻出来的。
几乎与她分毫不差。
“这是你弄的?”
“难道你以为我会让别人雕刻你的身体么?”
“……”这简直太羞耻了。
“除了你,我不会让别人看到……你不在的那段时间,我只能靠看着天花板上的浮雕聊以慰藉。”他抓起她的双手举过头顶,俯身吻向她,纠缠至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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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山国。
维德里克在神木中汲取由法阵转化出的力量,白皙的额面上青筋浮现。
这股力量并不纯净,与他体内原初的那股力量相互排斥,意志力稍有偏移,都将遭受反噬。
他及时退出法阵,喉中一股腥甜,嘴角溢出的鲜血被他不慎在意地抹去。
柏长老苦恼地垂下嘴角,“庆典也给你办了,力量还没恢复过来吗?”
“早就和您说过,用这种方法的效果不大。”
“那我还能怎么办?现在已经找不到真正信奉风神的信徒,大多数人都是来走个过场罢了。”柏长老愁容满面,他就是因为听到维德里克说力量并未恢复完全,这才将筹备许久的计划搁置下来。
柏长老叹出一口气,“等了一年又一年。我们这批老人已经要等不起了,就算只剩下一口气,我们也要执行复国计划,能死在我们自己的国家也是值得的。”
维德里克知道他们的复国情绪有多浓稠,直至今日,岁月都没有冲淡他们的回到自己国家的强烈渴望。
就算知道这是一场有去无回的路,他们也不会有所怨言。
“给我半个月的时间。”维德里克说道,他现在得重新回到以太国。
也不知道白念念现在怎么样了,她身上的标记应该已经清除了。
自从那日她离开后,他就来到这法阵中,尽全力去吸收力量到他的本体之中。
身体经受常人难以忍受的折磨他也已经习以为常,本以为已经不会再有常人的多愁善感。
可当他想起白念念的时候,他的心里明显地有了一处凹陷下去的地方,每次想起她,都让他有一种得以呼吸到一口新鲜空气的感觉。
不再去背负强加在他身上的东西。
她所在的地方,才是他真正想去找寻之地。
维德里克为此笑出声,蓝瞳里淤积许久的暗沉终于散开,他太傻了,现在才知道他想要什么。
“你要去哪?”柏长老刚从旧梦中回过神,法阵里的年轻人已然起身要离开。
“以太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