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初临的灵曦之环,霓虹与蒸汽在“星轨“咖啡馆的玻璃窗上交织成淡紫色的薄雾。林秋白推开雕着星图的橡木门时,风铃在蒸汽中发出慵懒的嗡鸣。星璃正踮脚擦拭吊灯上的水晶坠饰,银色长发从星辉符文刺青的后颈滑落,在围裙系带上荡出微光。
“今天还是靠窗的位置么?“她转身时,鬓角的碎发扫过耳垂,露出一枚星月造型的银质耳坠。十二道星辉从耳坠末端垂落,在她锁骨处凝成若隐若现的光痕。林秋白看着她将暗红色的咖啡豆倒入星辉学院特制的紫晶研磨机,那些豆子碰撞时发出的声响,与三年前第一次听到的星辉咒语如出一辙。
“新到的月光咖啡豆。“星璃端着骨瓷杯走来,裙摆扫过地板上凝结的水珠。林秋白看着那些水珠突然悬浮起来,在空中组成模糊的星象图,又在他眨眼的瞬间落回地面。当杯底接触桌面时,一圈淡金色的符文从杯沿蔓延开来,像是古老典籍里记载的星轨。
他的机械手臂突然发烫,视网膜投影跳出昨日未完成的加密协议。但星璃已经俯身替他调整杯垫角度,发梢垂落的星辉发链扫过金属皮肤,激起一阵电流。她耳后的星月纹身在霓虹灯下泛着微光,与围裙上若隐若现的星图交相辉映。
“你这机器又出问题了?“她歪头时,星辉发链映出窗外流动的霓虹。林秋白闻到淡淡的咖啡香混着某种草药气息,像是星辉学院典籍里记载的古老配方。星璃的指尖在破解器上轻点,那些符文便化作淡紫色的雾气渗入机器,加密协议的破解进度突然推进了12%。
“你刚才是不是又在偷看加密协议?“星璃突然凑近,鼻尖几乎碰到他的机械手臂。她呼出的热气在金属表面凝成水珠,顺着符文纹路滚落。林秋白闻到她发丝间飘来的星辉花香,看见她耳后的星月纹身随着笑声微微颤动。
“这可是商业机密。“他故意板着脸,却看见星璃将一缕银发别到耳后,露出狡黠的笑容。她的星辉发链在暮色中闪烁,将窗外的霓虹折射成细碎的星光。
“那我该收保密费了。“她突然伸手轻点他的破解器,指尖残留的星辉符文正缓缓渗入金属外壳。林秋白感觉机械手臂传来一阵酥麻,视网膜投影中的加密协议又推进了5%。
皮下通讯器突然刺痛,雾坂科技的紧急通知闪现在视网膜上。林秋白起身时,星璃不知何时已站在桌边。她的星辉发链在暮色中闪烁,将窗外的霓虹折射成细碎的星光。
“下次别这么急着走。“她将一缕银发别到耳后,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霓虹灯透过玻璃窗照在她脸上,那些淡金色的纹路从发际线蔓延到脖颈,最终消失在围裙领口的阴影里。她的身影与咖啡馆的星辉投影重叠,仿佛整个空间都在随着她的呼吸明灭。
林秋白走到门口,回头望见星璃正在擦拭吧台上的星辉符文。那枚星月耳坠在暮色中闪烁,映出玻璃门上凝结的水珠——每一滴都倒映着十二道交错的星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