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出镇寻人2

捉鬼堂

废楼恶鬼的事情对他们来说就是稀里糊涂的解决了,深挖事件的细节也得不出什么有用信息

“那两个人确定和那群人不是一伙的?”

“单从老李的视角来看应该不是一伙的”

“最好不是一伙的,我们这边最近刚端掉了他们在市里的一处卖鬼点,是个大据点”

“那他们这次应该要大出血了”

“大出血归大出血,我们部和他们已经斗了多久了?都没办法彻底根除”

房间里面讨论着,一位老者突然推开门,众人寻声看去是捉鬼堂堂主

“堂主好”

众人打着招呼,老者摆摆手示意大家不用这么客气

“你们清剿部整天忙的跟个警察一样,每次剿鬼部那边完成一个委托都要分析一通啊,真是辛苦了”

为首一人笑脸相迎说着

“没事堂主,我们这边也不用每次都这么分析,不过就是涉及关于养鬼造成的委托我们要商讨一下,别说警察了我们现在不也都是和警察合作的,有人买鬼伤人了也要我们给送进去不是”

老者也笑着“你们可比剿鬼部难,鬼好剿人不好找啊,不怕那些怪事是鬼做的,就怕人做的,这次估计也是急了,他们又和我们撞上了”

那人的表情也没之前那么轻松,看着老者也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这次唯一的不确定因素就是那个鬼不知道死了还是被收了,还有那个神秘人”

老者听着男人的担忧安慰道

“没事,我来是有一个想法的”

听到这话男人立马恭敬起来

“堂主有什么建议?”

老者缓缓开口

“你看,我都在市里这么多年了发展的已经成了规模了,而且还影响了少周围县也有了相应分堂,直到这件事情发生,我才意识到我们能影响的区域还是太少了”

男人皱了皱眉

“堂主的意思?”

“我们该跨省了,去别的地方扩展了”

听到这话房间里众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因为这种决策不应该给他们说啊,应该给捉鬼堂那些管理层来讲,男人小心翼翼的说出的众人心中的疑惑

“那堂主,你不应该和那些人讲吗?”

老者摇摇头

“那些人他们不懂捉鬼,只懂如何赚钱,他们都不是捉鬼人,这个提议必定不会通过”

男人更加疑惑了

“那?堂主和我们说我们能做些什么吗?目前只有我们省有明确统一的捉鬼组织,就是我们捉鬼堂,别的省他都有好多民间捉鬼人这不好办吧?”

“年轻的时候我来到这里,这里一样没有什么捉鬼组织,我花了半辈子创立的捉鬼堂,收编了那些民间捉鬼人,培养了你们这些年轻的捉鬼人,想着消灭这个世界上的所有鬼,但是吧如今...”

老者摇摇头,男人上前安慰道

“堂主,至少你看现在我们这个市基本太平了,比以前好多了”

老者叹了口气

“我们这就也就做到了让这些鬼不敢放肆了,但是又出现了养鬼的,难啊”

老者说着又话锋一转

“所以我不给那些人谈是因为,我需要你们做一个大胆的尝试”

男人看向老者

“什么尝试?”

“这个县里的鬼已经被很好的管制住了,但是养鬼人不会局限于这里,我们当然也不能,你们部派出一批精英,单就这次的事件先找到那群家伙,然后找到那个神秘人,最好能招过来,只要成功这一步,我们距离跨省就近了”

男人听明白了老者的意思,说白了就是让他出去调查那批人顺便招试着招些民间捉鬼人试水

男人听明白后点了点头,立马就去行动了,而老者又补充了一句

“你们派出去的小组直接和我保持联系”

万正天这边结束了和那人的对话后回到了店铺内,虽说已经极力表现出无所谓的样子但是万镇阳还是能看出来自己师父的心事重重

“师父,怎么样?”

乔博先开口问自己师父,而万正天则是胡乱搪塞过去

“没事,没啥事”

乔博已经从万镇阳那边知道了在万正天身上发生的事,所以才会这么去问

“师父,家里的东西快吃完了,要不你出去买点?”

万正天看了一眼万镇阳

“你去买呗,这还需要给我说啥”

说着万镇阳似乎去屋里拿钱去了,出来后把钱和一张纸塞到了万正天手里

“东西有点多,我都写纸上了,师父你去采购一下,这么多东西我一个人带不回来”

万正天看着纸上写的东西,东西不多但是每一种要的量都挺多

“这些都没了?”

万镇阳点点头

“没了”

说着万正天只好又出去了,目送着师父出门的身影,乔博凑到了自己师兄身边开口道

“师兄,师父这种状态是正常的吗?”

万镇阳盯着店外摇摇头

“不正常,至少这也是我第一次见”

万镇阳依旧盯着门外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

男人也回到了他们的据点

“老大,你成功了吗?”

男人没有说话,众人相互对视也明白了估计也是碰了壁,而老大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似乎也不像是太生气的样子

“这段时间我先住这里”

“老大,你那边怎么办?”

男人摆摆手“不急,我那边也出了一点事,一个卖点被端了,那边估计一段时间做不了生意,先在这个小地方再收点鬼,到时候差不多了回去卖”

“至于说万正天那边,我再想想办法,他肯定是对那老头子的消息有兴趣的”

说着男人就开始一声不吭头脑风暴了起来,他要想一个万正天无法拒绝的理由来加入他们,而他不知道的是单单那个消息已经是万正天无法拒绝的理由,只是他自己还需要一个理由来说服自己去面对这个离开了三十几年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