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联系方式之后,柳舒月的心砰砰直跳,心里暗自开心。
Ktv接近尾声,徐峰开始组织人一起去吃饭,三三两两的人组在一起。
顾心用胳膊轻轻碰了一下徐峰,往柳舒月和齐寒杨这边使了个眼神,徐峰立马轻咳了一声。
「齐寒杨,你今天不开车来的吗,你带一下柳舒月,地址我发你手机奥。」
「我没意见,你呢?」
齐寒杨无所谓的点了点头,转头看向柳舒月,手里漫不经心的拨弄打火机。
柳舒月对上齐寒杨的视线,笑着点了点头,语调轻快。
「好,我也没意见,跟帅哥一个车我荣幸之至呀。」
齐寒杨听到女孩俏皮的话,眼里闪过笑意。
「那我们走吧。」
徐峰揽着顾心往出走。
柳舒月和齐寒杨一前一后的往出走,手机震动了一下,柳舒月把手机拿出来,是顾心的消息。
「心心(恋爱版):怎么样,够意思吧,把握住机会呀(加油.Gpg .)」
柳舒月看到消息,笑了一下,刚准备回信息,没注意到前边的男人已经转过身来,直接撞上了男人的胸膛。
听到男人倒抽了口凉气,柳舒月有些不好意思抬头看男人。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上车吧。」
齐寒杨把车门打开,做了个请的手势。
柳舒月低着头上了车,坐姿端端正正,宛若小学生上课,脑袋里来回播放自己刚刚的糗样子。
齐寒杨关上车门,看到柳舒月的模样,笑了一声。
柳舒月听到齐寒杨的笑声,更尴尬了。
「柳小姐,你在紧张吗?」
「没有啊,我没有在紧张啊,我这个人从小到大不知道什么叫紧张的。」
柳舒月习惯性的反驳,让齐寒杨扯了扯嘴角。
「需要我帮柳小姐系安全带吗?」
「不用,不用,我会系安全带。」
柳舒月不好意思的慌忙系上安全带。
「那我们出发了。」
齐寒杨打开手机导航,车缓缓开出了车库。
「那个,最近工作挺好的呗?」
「嗯,还行。」
齐寒杨转头看了一眼柳舒月,礼貌的笑了一下。
柳舒月听到回答,有些后悔问出这个问题了,要不是还在车上,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死嘴,关键时候掉链子。
柳舒月不再说话,拿出手机开始刷视频。
到了地方,发现其他人都到了,只剩下挨着的两个位置,柳舒月看到顾心朝她眨了眨眼睛。
人还怪好的嘞,知道给她坐在帅哥旁边。
一顿饭吃完,其他人都陆陆续续走了,柳舒月坐在位置上,准备坐一会儿再出门打车。
齐寒杨看旁边的女孩没动,出于礼貌的问了一句。
「不回家吗?」
「我坐……」
柳舒月还没说完便被另一道声音打断。
「齐寒杨,本来是我和心心要送她的,但是我俩现在有点事儿,送不了了,你方便送她吗?」
徐峰微笑着看着他们俩。
齐寒杨闻言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头。
「要是麻烦的话就不用啦,我自己可以打车回去的。」
柳舒月抬头看着齐寒杨,希望他可以拒绝送她回去。
她知道,应该是顾心要徐峰给她和这个帅哥制造机会,但是她还是不想麻烦别人。
虽然这个帅哥真的很帅,很合她的心意。
「不麻烦,我送你。」
齐寒杨露出一个微笑来,体贴把把椅子上的外套拿起来递给柳舒月。
「那柳舒月就交给你了,下次请你吃饭奥,先走了啊。」
徐峰拍了拍齐寒杨的肩膀,揽着顾心走了。
包厢里只剩下齐寒杨和柳舒月。
齐寒杨拿出了一根烟,在手里转了一圈。
「不介意我抽根烟吧?」
「不介意,你抽吧。」
柳舒月摆摆手,冲齐寒杨笑了一下。
齐寒杨想了想,还是拿着烟出去了。
「我出去抽。」
他向来不会给自己找麻烦,虽然对方说过不介意他抽烟,难免对方是不好意思,迁就自己才说的没关系。
齐寒杨眉眼间出现烦躁的神色,猛的抽了几口烟。
他有点后悔来这个生日会了,给自己找麻烦,真是不应该。
齐寒杨望了望包厢的方向,送完这个女孩,以后这种聚会就不参加了。
「你的烟要烫到你的手啦。」
齐寒杨听到这话,下意识把手里的烟按灭在垃圾桶上的烟灰缸里。
脸上重新带上笑意。
「谢谢,我送你回家吧,时间也不早了。」
「好,那就麻烦你啦,下次有机会请你吃饭呦。」
柳舒月看着齐寒杨,俏皮一笑。
「好。」
齐寒杨率先走出去,没把柳舒月的话放在心里。
……
「齐寒杨,你回去开车慢点,路上注意安全。」
柳舒月下车冲齐寒杨摆了摆手。
「好。」
齐寒杨说完便摇上车窗,开车离开了。
看着车缓缓进入车流中,柳舒月长舒了一口气,转身朝小区里面走。
回到家中把包放在玄关上,转身去了浴室。
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躺在床上开始刷起短视频来。
看着视频上热舞的帅哥,柳舒月忍不住长叹一口气。
世界上的帅哥那么多,分她一个怎么了。
她都不敢想,她要是有一个帅哥男朋友,她会是一个多开朗的小女孩。
*
齐寒杨回到自己的公寓,满屋的黑暗好似一张血盆大口,随时把他吞没。
去卧室换完衣服出来。
手机不断传来震动,不用想也知道是那人。
解开手机,入目都是不堪的谩骂。
齐寒杨自嘲一笑,他都有些佩服她了,怎么那么有毅力,不会烦吗。
摸黑去厨房接了杯水,轻抿了一口。
“嗡嗡嗡”
齐寒杨按了接通。
「你回国了为什么不回来看你哥,你想他死是不是,你一个没良心的坏种。」
电话那头的人情绪激动。
「我不管你怎么做,二百万必须给我,明天你来医院做配型,这是你欠我的,不要像个白眼狼一样。」
齐寒杨沉默了良久,久到对面没听见声音,咒骂了一声挂了电话。
直到手机屏幕熄灭,沙发上的男人才缓缓起身,拿着水去卧室找了几瓶全是英文的药瓶。
吃了药,齐寒杨上床规规矩矩躺好。
「该睡觉了,该睡觉了。」
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