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牛爷考教手艺

一番试验后，徐东阳决定给这两个空间取名字。他思索了一会儿，把 60平的空间叫做“元空间”，40平的那个就叫“静止空间”。

徐东阳心里琢磨着，说不定是元空间吸收了药材里的灵气，才变成这副模样。可是，两只鸡同时在元空间时很快就死了，只有一只鸡时它只是萎靡不振。这么看来，元空间的生存条件，恐怕没法同时养活两只鸡。

正想着，他的思绪不知不觉就转到了人参上。想到这儿，徐东阳立刻朝着大栅栏的同仁堂奔去。

一进同仁堂的门，浓郁的药香扑面而来。掌柜满脸堆笑地迎上来，介绍道：“店里人参的种类挺多，有园参、林下参、野山参，不过眼下店里年份最长的人参，也就十几年。”

“掌柜的，有 15年的野山参吗？店里现在有货不？”徐东阳满怀期待地问道。

“巧了，小店刚好有一支。”掌柜笑着，赶忙拿起装人参的盒子，递给徐东阳，“这支野山参 15克，您瞧瞧。”

徐东阳伸手轻轻摸了摸那支野山参，可空间并没有像他预想的那样有反应。看来这空间对人参也是挑三拣四的，不是啥年份的野山参都能让它有反应，估计只有百年以上的野山参，才能入得了它的“眼”。

“算了，多少钱？”徐东阳有些无奈地问。既然空间瞧不上这根参，买回去给徐父补补身体也好。

“一共十二银元。”掌柜回答道。徐东阳付了钱，拿着野山参，心情低落，没精打采地走在大街上。原本满心以为空间有了养活物的希望，可现在看来，普通药材根本不管用。只是这百年野山参，整个四九城又能有多少呢？想想陈雪茹她爸，病了这么多年，都没买到一颗百年野山参。算了算了，看来这事儿只能等以后去了东北再说了。

徐东阳刚进家门，徐母就迎了上来，满脸关切地问：“东阳啊，大清早的，你跑哪儿去了？刚才喊你吃早饭，半天没人应，才发现你出去了。”

徐东阳拎着东西，一边往厨房走，一边笑着回答：“婶，今儿个我醒得早，就跑去菜市场买了几只鸡，顺带买了点菜。回来路上，又去同仁堂买了颗野山参，想着给叔叔补补身子，添点营养。”说着，他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厨房，把装人参的盒子递给徐母。

“你这孩子，真不知道该说你啥好。”徐母伸手接过徐东阳递来的盒子，看着地上几只鸡，满脸疑惑地问：“东阳，这鸡咋都死了？该不会是让人给骗了吧？”

徐东阳挠了挠头，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赶忙解释：“哪能呢，婶。我买的时候，它们可精神了，活蹦乱跳的，欢实得很。就是回来路上不好拿，我怕一路折腾把它们弄伤了，所以就……处理了。”

徐母看着一地的鸡，无奈地叹了口气，念叨着：“这一下子买四只，咱们咋吃得完哟。”

徐东阳抬眼瞅了瞅墙上挂着的老钟，见时间不早了，脸上带着点俏皮劲儿，厚着脸皮跟徐母说道：“婶儿，我在外头吃过早饭啦。这都这时候了，我得去师父家咯。对了，慧真上哪儿去了？”说着，就往门口走去。

“那丫头去老贺那儿帮忙了，说是一会儿就回。”徐母手里拎着鸡，眉头皱着，正为这几只鸡发愁呢，“东阳，你真吃饱了？锅里还有，没吃饱就再吃点。”

“饱啦饱啦。”徐东阳拍拍圆鼓鼓的肚子，应道，“那我走了，婶儿。”

说完，他转身出了门，迈着轻快的步子，慢悠悠地朝着牛爷家走去。

到了牛爷家，徐东阳精气神十足，扯着嗓子喊：“牛爷，早啊！”

牛爷听到喊声，微微点头，神色和蔼，缓缓说道：“东阳啊，今儿个我先考考你，看看你学到啥地步了，我再琢磨琢磨接下来教你啥。你把知道的，从头到尾给我讲一遍。”

徐东阳清了清嗓子，有条有理地讲起来。先从最开始选木材说起，详细介绍各种木材的种类和特性；接着讲工具的使用，像锯子、刨子、凿子该咋用；再说到基本技能训练，包括锯割练习、刨削练习，还有榫卯制作；工艺技巧方面，讲了划线、打磨；最后把家具制作的十二步流程也说了一遍。

牛爷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徐东阳讲，心里既欣慰又有些复杂。欣慰的是徒弟聪明，学得又快又扎实，自己教的东西都记住、理解了；可又不免感慨，自己这一身花了多年心血积累的本事，怕是用不了多久就被徒弟学去了。

等徐东阳讲完，牛爷忍不住夸赞：“东阳啊，没想到你懂这么多了，基础还打得这么牢。昨天我跟你说的那些，你全记住了。”

徐东阳嘿嘿一笑，有点腼腆地说：“牛爷，不瞒您说，我打小记性就好，别人说一遍，我听个大概，回去再琢磨琢磨，就能记住个八九不离十。”

“难怪难怪。”牛爷恍然大悟，点了点头，又语重心长地说：“光记住可不行，得把这些知识用到实际中去，这才是关键。东阳啊，平日里你一方面要多加强锯割、刨削的练习。还有，我昨天看你用材料的时候，有些地方不太合理。”

见徐东阳一脸疑惑，牛爷耐心解释：“有些木料可金贵着呢，得学会估算用量，控制成本，可不能浪费。得想着用最少的料，把活儿干好。就好比做这桌子，要是能巧妙规划木材的切割，就能省下不少材料，还不影响质量。”

一旁的牛犇撇了撇嘴，小声嘟囔：“这不是为难人嘛，刚入门就让考虑这些，咋说得出口。”他声音虽小，但在安静的工坊里还是能听得见。

牛爷瞪了牛犇一眼，转头又问徐东阳：“东阳啊，我看你基础学得差不多了，你自己觉得还有哪些地方不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