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离开

公元180年,光和三年四月,江夏郡(今湖北云梦)蛮起兵反汉,与庐江郡(今安徽庐江西南)黄穰起义军合兵,有众十万余人,连破四县,朝廷震动。遂派庐江太守陆康率军进讨,大破之,江夏蛮等军投降。

祁连山下,一个相貌俊朗的少年,身长六尺,眼神中透露着坚毅与智慧,手中握着一把金色长枪,舞动的虎虎生风,这便是来到方家四年后的马宇,如今也是妥妥的俊美少年郎。经过四年的历练修行,武艺以达到二流武者水平,对六合兵法研习也是小有成就。

“小宇,该吃饭了!”远处一倾国倾城的姑娘手中拿着饭盒向马宇走来。

听到声音,马宇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走向自己的姑娘:“方芳师姐,以为你不来了,今天轮到我牧羊,羊没饿着,先把我饿着了。”马宇用手指了指不远处的羊群。

方芳走进马宇,用手指点了一下马宇的额头,“你呀小小年纪就知道调侃我!”

马宇摸了摸脑袋,讪讪一笑:“嘿嘿,那不是我喜欢师姐嘛!看看师姐今天做的什么好吃的。”

马宇打开饭盒,香气扑来,羊肉焖饼子,这还是马宇教会方芳做的菜。“师姐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这还不是你教的,也不知道你这小脑袋瓜里装的是什么,对食谱研究的倒是透彻,这些年教会我许多做菜的法子。”方芳嗔道。

马宇席地而坐,拿出食盒,用手抓着就吃。方芳看着马宇,心中也是有感,四年前来的小孩子,现在也长大了,个头也都赶上我了。

“宇儿,再过两个月我就出嫁了,便不能给你们做饭了,以后你们师兄弟的饭食要自己想办法了。”方芳眼中闪过一丝不舍,悻悻地说道。

马宇抓着饭的手突然停了下来,反应及其强烈,“什么?师父要把你嫁人?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方芳愣了一下,没想到马宇的反应这么激烈,缓缓的开口道:“今天上午,你出门后,媒人来家中,找父亲说媒。西海郡郡守的侄子李华,年纪与我相仿,上个月我去西海郡采购,与之有过一面之缘,他便托媒人来家中说媒。父亲也是欣然答应,毕竟人家家世地位都比我们好,再说我也过了早过了岁数。”古代向方芳这个岁数还没嫁人的确是很少,也是方毅考虑道收了四个徒弟没人照顾,才耽搁了方芳的婚事。

马宇听后也是逐渐冷静了下来,非常认真的对方芳说到:“姐,这些年也是幸苦你了,你还记得我刚来时对你的说的话么?我说等我长大了我要娶你。对我来说你是除了娘亲,我人生中最重要的女人。”说罢,也不顾方芳是否愿意,将方芳一把搂入怀中,对着方芳的香唇吻了下去。

方芳被马宇搂住,浑身发颤,又被马宇吻住嘴唇,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何时经历过这些,古代礼法当中是不允许存在的。可惜我们这位马宇不受这些束缚呀。

好一会,两人分开,方芳也知道了马宇对自己的感情,这些年的朝夕相处,其实方芳早就知道,只是碍于礼法,不愿相信,再加上自己比马宇大了9岁,根本不可能的事情,要说方芳对马宇没有感情那也是不可能,虽然两个年岁相差,但马宇表现出来的种种都太成熟了,但方芳知道自己更多的感情是姐弟情,男女情自己根本没想过。

“宇儿,你这样,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毕竟我们是姐弟,这样的事情不能发生。以后别这样了。”方芳说罢,转身向村子的方向跑去。

马宇看着逃跑的方芳,向方芳喊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姐,我不会强求你的。”

方芳明显停顿了一下,但也没有回头,而是继续向家中方向跑去。

马宇坐在树下,开始盘算起来,也许是自己还没有改变现代的想法,自己现在这么小的年龄,方芳姐应该是把自己当弟弟存在,也许真的是没有缘分呀。但是我又没有勇气面对出嫁的方芳姐。如今我也对八荒枪、六合兵法有了一定的基础,今天回去,就向师父告辞,回金城,在这乱世儿女情长对自己也是束缚,今年江夏郡蛮起兵反汉,虽然很快镇压,但这也是吹响乱世的号角,再有4年张角就要起事了,给我的时间不多了。马宇随即将儿女情长抛出脑后,谋划着回金城以后的事情。

方芳回到家中,与谁都没有打招呼,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方毅、徐庶四人看着这样的方芳也是摸不着头脑,往常方芳送完饭回来都要和师兄弟们在一起讨论武艺兵法的。

“看什么看。都练功!”方毅训斥众人。

徐庶三人也是一惊,各自修习去了。

方芳坐在自己的床上,想着刚才马宇的举动,吻了自己以及最后马宇为自己做的诗: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没想到这小子文采这么好,这首诗直击了方芳的心灵,突然对自己的这个小师弟有了不一样的情愫。难道我真的爱上了这个小家伙吗?方芳甩了甩头,不行,这,绝对不行的。方芳在这矛盾与纠结中缓缓睡去。

这马宇也想不到,自己把李白的诗抄袭了,竟然得到了方芳的心,但这都是后话了。

旁晚,马宇赶着羊群回到了方家,年仅九岁的田豫欢快的迎着马宇“四哥,四哥,抱一下。”马宇看到田豫,也是喜笑颜开,这小子刚来的时候老是做噩梦,都是马宇抱着哄着睡的,没想到这一抱就是四年,没有马宇抱着,田豫根本睡不着。

“好,来让四哥抱一抱。”马宇当然乐此不疲,这以后可是自己的手下大将,栋梁之才,这必须要搞好关系呀。

随后两人回到屋中,饭菜已经做好,方毅、徐庶、张绣三人整齐的坐着,马宇两人也是落座。

“师父,师姐怎么没有来吃饭。”马宇看着方芳的座位问道。

方毅奇怪的瞅了瞅马宇:“方芳中午给你送完饭回来,就把自己关在屋中,谁叫都没用,晚饭都是我做的,我就在想,是不是你小子惹你师姐生气了?”

张绣跟着开口道:“是呀,四弟,我都去喊师姐好几回了,都没理我,快说说怎么回事呀!”张绣也是八卦。

马宇闪躲着眼神:“这,我...我也不知道呀,方芳姐中午放下饭菜就走了。”马宇心虚的说到:“是不是方芳姐不舒服,或者是女孩子的那个期到了。”

所有人都盯着马宇,一脸的不相信。

“罢了,说不定明天就好了,也许跟她要出嫁有关系,快吃饭吧!”方毅想了想说道。

其余三人都知道方芳出嫁的消息,也都为方芳高兴,马宇听罢,心情又落寞到了极点。马宇想了想对方毅说到:“师父,家中来信,族中有事,需要我回去一趟,两三个月就回来了。”